,在后宫中接二连三失去孩子,别说秦天官,便是皇上都会产生一定的忌讳,甚至可能会对她的后位产生一定的影响。
那么这样想来,最希望皇后出事的便就是贤妃了。
可是安随却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和班贵嫔有脱不了的关系,从那晚在亭中相遇开始,她便对班贵嫔起了戒心。
闲敲棋子落灯花,班贵嫔实在做得有些刻意了,若是真的有约不来过夜半,那么她要邀约的又应该是谁呢?
杨娙娥沉思许久,这才轻轻开口,“安大人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觉得,安大人何不前去司画司去求证一,这画到底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我倒是不大懂得作画,所以也帮不上你什么!”
安随这才如梦初醒,“娙娥说的极是。微臣这就去。”
“我们司画司的地盘还轮不大你们司籍司的人在这里指手画脚。”
“这一批画可是我们司籍司替你们司画司弄到的,单冲着这份功劳,难道你们司画司就不该感谢我们司籍司一吗?”
“我们司画司用不着你们帮忙也可以找到好的画作,本官才是司画司的司画,论眼光,本官难道还比不上你一个区区的司籍吗?”
“那可就真的未必了。论眼光,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要把陆言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