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本官也不好拂了长御的好意,不妨长御先去问问贤妃娘娘,若是要与本官相交,需得拿出什么样的礼来才好。”
赵长御听了这话,自以为得了法,便不再纠缠,屈身行平礼就离开了。
张炎忍不住斜了赵长御的背影一眼,“什么小门小户的出身,凭她是什么好的红玛瑙,乾政宫和未央宫里都堆满了,她的那串红玛瑙,便是拆了给咱们镶鞋子上的朱玉也嫌。这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还在大人面前显摆。”
“别说了。走吧!”
张炎看见安随的脸,边走边道,“大人似乎不大高兴,可是为了魏良娣?皇后也真是的无所不用其极。”
“你既然知道皇后的心思,便知道这个魏良娣是什么来头了。今日这话,我听过也就忘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不必放在嘴上说给我听。”
张炎急道,“大人,官是替你感到不值!”
“不必不值。”
张炎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安随给止住了,只得将那些话放在心里。
芯蕊忍不住问自己的主子杨嫔,“主子,好不容易皇上对主子另眼相待,倒是半路上杀出了这么几个挡路的。不过论姿色也就是赵长御和魏良娣了,赵长御倒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