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姬宣远在乾政宫里坐镇,自然没有人敢打扰她,也没有谁敢向乾政宫里伸手,安随就这么躲在了乾政宫里养伤,连太后都无可奈何。
许名昌还记得姬宣远吩咐的原话是这样的,“若是谁敢朝这里伸手,就给朕直接连手带人都给剁了!”
许名昌自然不敢不从,从上到,每日里许多事情都要亲自过问几次,将乾政宫防着好似铁桶似的。
安随安心养病,身上的伤口也好得很快,姬宣远在一旁处理政事,她就给他研磨,本来姬宣远不想她劳动,不过赵太医说,适当的锻炼手指,也有助于它恢复得更好,姬宣远才勉强同意了。
“这已经是言哲第二次上奏章了,你也看看吧!”
言哲已经是第二次上奏章请奏出使北方诸国了。
“说起来,这个言哲也是襄王的故吏,当年你父亲的事情牵连了不少的官员,如今剩的人都不多了,言哲也算是其中一个,当年他还是个小官员,所以就留了来。”姬宣远看向安随,仿佛欲言又止。
“皇上会同意吗?”
姬宣远点头,“其实早就默许了,他也早就准备了,只是这一次也算是走个过场,也要给朕上奏,选一个准确的时间和明确的圣旨官令给他。北方的诸国也有意向臣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