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也在外头劳累了一年,难道还不让你们回家看看亲人。”安随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绣砚、绣闵,你们两个是从宫里出来的,我也不晓得你们家是不是在京城,若是远的话,本来也应该早点让你们回去的。”
绣砚给安随端了一个绣金的手炉来,安随素来体寒,到了冬日里更是手脚冰凉,“绣闵的家就在环县,离京城也就几十里路,姑娘若是放绣闵回去倒是还能赶得上年夜饭。”
“那绣闵你就赶紧去收拾行李去吧!然后去跟傅总管说一声,若是可以,让他给你安排一辆马车送你回去。”
绣闵连忙谢了恩就去了。
安随问道,“那你呢?绣砚,你家在哪里?”
“奴婢也不记得了,奴婢从小就没有父母,后来被婶婶卖进了宫里,所以就算姑娘想要把奴婢赶走,奴婢也没处可去了。何况这府里面的人要是真的都走了,姑娘谁来伺候?”
安随听了她这话,心里觉得绣砚倒是个稳妥的人,心里也多了几分信任,又听见她身世坎坷,不禁想起自己来,好歹自己还有一个兄长,绣砚倒是真的六亲皆无,也不觉有了几分亲近之感。
“既然来我安府了,自然是有我一日,便总至于委屈了你没了去处。”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