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得不恰当之处,倒是要请左相大人多多指点。官毕竟新入朝,有许多事情未能尽善尽美。”
“听说皇上前几日去了上林苑,可是身边只带上了你一个人?”秦明冷哼一声,“伴驾之事该是后宫妃嫔的本分,便是女官伴驾也该是内廷女官的本分,而不是你一个外臣该做的事情。如今你也是朝中唯一一个能上朝议事的女官,该明白‘自重’二字怎么写的!如今你这样的做法,和奸佞小人有什么分别?”
周围停驻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各个都站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还时不时地指指点点几句。
安随从来还没有被当众这样训斥过,赧色都烧到了耳后根去了,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渐渐攥了起来,指甲嵌到掌心里的时候,那一阵微痛让安随清醒了过来。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要怪谁?
她强忍住心中的难堪,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大人说的,官谨记了。”
“诶,秦大人所说的这些话,本侯怎么觉得秦大人是在妒忌安大人呢?”
安随抬起头来,邢侯手中端着一个酒樽,从殿内信步走了出来。
“邢侯金安!”秦明皱着眉头抬起身子来,“邢侯方才说这话是什么,官这是教导安大人,身为人臣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