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邢侯夫人怀孕了罢了,不过是邢侯的头一个孩子,所以皇上和邢国宫里便格外在意些,所以才指派了微臣亲自去看看。如今胎儿也已经有三个月有余了,一切也都正常,不过还在在腹中还好动些。”
安随点头,“那便是好福气了。”
赵太医又问了一些安随平日里的吃食和病症的状况,脸色先是有几分凝重,而后故意放了轻松道,“不过是寻常的畏冬罢了,大人也不用太过在意。”
安随分明是看到了赵太医脸色的变化,她的病症拖了这几天也是越发严重,可是她自己和皇上都不放心让旁人来诊断,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劲。
“果真只是寻常的畏寒吗?从前也没有这样强烈的反应,难道是说我的身子已经越发不如从前了吗?”
“这倒是未必,不过安大人您的身子状况比较特殊,又有密医帮你治疗过,所以,也许也只是一些不适合罢了。但也有可能是别的状况,所以还需要等微臣去翻过医书之后才能够准确知道。”赵太医说的面部红心不跳,安随也只能当作自己勉强相信了。
赵太医从安府里出去之后,并没有回府或是去太医院,而是直接去了乾政宫。
安随深夜醒来的时候,姬宣远就坐在床榻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