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晋地也不过三十里路的距离,可是偏偏就是这三十里路却仿佛隔断了她和晋地的联系一般。
“听堂兄说,你似乎和你的同伴闹翻了?”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众叛亲离,我就只能留在楼岚了。”
慕容恒不否认,“我是有这么想过,可是我还是有几分不忍心,众叛亲离的滋味不好受。如果我真的想这么做,恐怕此时你就已经成为大楚的罪人了。”
“是,我知道,在这些事情上你从来都比我有手段。”安随只是看着函金关的方向,那上面的旗帜飘扬,可是却好像发生了什么情况,那函金关上一阵动作,安随离得远,看不清情况。慕容恒却脸色有几分凝重起来。
不多时,那哨岗的士兵便前来报信,“报,函金关似乎来了援军,城墙上的军旗都给换了。”
“换成什么了?”
士兵没有认过汉字,便画了画先来呈给慕容恒,慕容恒脸色一变,看向安随,“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来,随儿,看来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比我想象的还要重要。”
安随反问道,“你又如何知道他是为我而来,连你都亲自上战场了,他会来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慕容恒将那纸丢在地上,“难道你还不相信其实这些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