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已经变得很轻了,轻得让她诧异,他的脚步竟然如此虚浮无力,仿佛是支撑不住的样子。安随将他扶到床上,掖好被子,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却已经睡着了,呼吸间多绵长轻虚。
干将的隐执掀帐走了进来,单膝跪在安随的面前,低头道,“主子!”
安随捂着脸,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如今只有她能做主了,“太医人呢?我想见见他。”
隐执单膝跪地,“主子,太医们都被皇上遣回去了,这里除了一小支护主的护卫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不是在打仗吗?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士兵人呢?”
隐执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说吧,我没有什么不能听的吧!”安随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反而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潮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缘故,可是那潮红却显得安随的脸色越发苍白。
“主子,您的样子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大舒服?要不要……”
安随没有理会他的话,“什么都不用了,你既然知道为何,那便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吧!我想要知道,为什么?”
隐执抬头看了安随一眼,安随的眼神坚定不移,那眼神中透出的威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