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一句都懒得,对她要么冷淡要么羞辱,却是在绝裂后,做些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例如在医院里堵她,又例如在有关部门相遇后的反常,再有就是现在他现在的行为,都让人匪夷所思。
心想半月前那离婚官司离得沸沸扬扬,哪曾想过他还会再这样缠上来。
她猜不透,只觉这人心情太复杂,不可思议。
扑鼻而来的熟悉的烟草味道,掺杂了酒的津味,打断了她的出神。
顾又廷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掌力度紧了紧,两人的脸紧贴一起,谨言因讶异而微启唇,他反复吻着她的唇瓣,力度不小,好几次她都觉得疼,用手想去推,却发觉手还被他制住,无法动弹。
他的吻逐渐猛浪,丝毫不顾忌场合,周围的温度升至最高点。
白谨言呼吸紧促,接触的地方火烧火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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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在看到不远处那一幕,老脸忍不住红了,赶紧收回视线。
从晚上七点把车子开到这里,等了三个多小时,他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却也没有敢去多问。只因为身后的人烟越抽越凶,往常这种情况很少见,就算有也是他暴怒需要抽烟平息情绪的时候,不像今天一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