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身体酸累得几乎要散架,她想着睡一觉,可辗转反复没有半点睡意。
眼见时钟已经走到一点,她干脆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拿本书准备来看。
看半天,都不知道上面在写什么,一颗心始终安定不来。
小熊的小身子忽然震了一,她连忙放书,去上上地抚她的背。
也许是做恶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熊才舒展眉头,重新进入梦乡。
床头柜上还放着她的包包,从进了手术室后,她就没有再打开过那个包包。
谨言拿过包包,从里面翻出手机,正想要打开,就见手机黑屏。
没电了。
她扯了扯唇,拿过充电线插上,再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谨言屏气凝神,心里开始在期待什么。
一直到深夜五点半,那只充得满满电量的手机都没有震动或是响起过。
这种感觉何止是熟悉?
那两年里,她数不尽有多少个夜晚都是这样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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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言休了三天假。
接来的两天里,大多都是陪着小熊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偶尔一起去楼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