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还就是不懂法津了,你懂法津?你一个大男人,开口闭口没一句人话,肆意诽榜,你又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
“………………”
男人张大嘴瞪着顾又廷,脸色好似吞了十只苍绳般的难看,一时凝噎。
四周一片安静,对方来势汹汹,其他人都顾忌的看着。
他面相十分煞气,几乎在场的人都心中带着几分畏惧;
只有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到现在那股不安恐惧才真正渐散。
谨言就好像在沙漠迷了几天几夜路的人,终于找到了一片沼泽地,给她带来了希望。
那记者见他威风凛凛,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跟了那么多天的料,如今好不容易有些蛛丝马迹,还没有挖出什么就赔进了一个近万的单反相机,还被人当着那么同行的面奚落,他想不通,对方是有钱人,难道就可以任意妄为?
看了眼白谨言,他忽然灵机一动,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可不见得是在诽谤白小姐,她的事情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了,难道还有假吗?我这里有别人寄给我的相片可以证明白小姐和路柏琛有不正当的关系,而且,白小姐就在医院病房里面,人来人往的,只怕大家都不是瞎的,不会看不见吧?”
“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