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娟秀的文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记下了电话,赶快把纸条扔在了垃圾桶。
上楼收拾戴雨萌住的那间房时,我习惯性的检查了房间里的东西,发现少了一盒“拦精灵”,当时我还挺纳闷,好端端的怎么会少了一盒那玩意,但也没当回事,立即补了回去。
床头上还放着戴雨萌昨晚穿的那件外套,看来应该是走的匆忙落下了,少了一盒小雨衣,多了一件外套,我自嘲的笑了笑。
棍叔从外回来后问我昨天晚上感觉如何,我骂他老不正经,又向他问了陈博的事情,差点没笑死我。
原来棍叔昨天带他们几个出去嫖的时候,陈博嫌弃棍叔找的那家旅馆鸡丑,当时就说棍叔和旅店老板合伙坑他,还给棍叔好一顿损,棍叔是什么人,二话不说就将陈博带到桥东的一家宾馆。
棍叔告诉我说桥东的小姐个顶个赛貂蝉,但都是点子(就是和警察串通好敲诈客人的),所以这个陈博,昨天才会弄得那么惨烈。
我看了看一脸得意的棍叔,当时就下了结论,以后无论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棍叔,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中午的时候,杨滨华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说最近没人陪他一起撸手指有些寂寞难耐,我直接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