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从嘉不觉动容,便取出随身的竹笛,缓缓吹奏相和,
这曲子翻了一遍又一遍,两人都沉浸在这种柔腻曲声中,终于,周蔷放在琵琶,说道:“这曲中说的美人,或许就是杨贵妃吧,当时何等恩爱,也终于在马嵬坡一笔勾销。”
从嘉也叹道:“以色事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蔷正端起酒盏,仰头欲饮,不知为何手一抖,酒盏倾侧,深红的酒液泼翻在罗袖上,从嘉看了看,说道:“或许自古帝王皆薄幸吧,幸好我是不会做皇帝的。”
说到这里,他也确有感触,自己的母亲是那般贤良淑德的女子,也无法留住父亲的心。
他强笑道:“是我方才说错了话,我自罚三大杯。”
周蔷呸的啐他道:“罚你喝酒,不是太过便宜了你。”她眼光一转,道:“要罚你填词。”
她带点薄醉,吃吃的笑,纤指轻点,引得从嘉将目光凝在她芳唇之上。那樱口娇小,圆润齐整,唇上轻点了些深色胭脂,更见润泽,周蔷道:“你就以它为题吧。”
从嘉双眉微扬,笑道:“我若是填不出来,你是否又不许我进房?”
这一句话,便引得周蔷面色绯红,从嘉忽然有了兴致,含笑吟道:“晚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