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周蔷细听,说道:“这是《一斛珠》。”
从嘉点点头,垂目间看到周蔷袖上酒渍,又有了句子,道:“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
一语未毕,周蔷已经连叫“走题了,不好”。从嘉不过是凭才思一晌成句,被她这般打扰,也难再继续。侧目间便看到周蔷一脸顽皮笑容,随即也笑道:“好啊,你又欺负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话,便去呵她的痒,周蔷一路躲闪,渐入内室,跑不出三五步,便被从嘉逮个正着,压在床榻上。
周蔷最怕这个,被他一呵,险些连气也喘不上来,只得告饶:“好哥哥,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从嘉却不放开,又抱着她亲昵一会儿。周蔷被他揽在怀中,不觉有些羞怯,啐他一口,嗔道:“你这小鬼,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从嘉奇道:“我好歹是你夫婿,怎么叫我小鬼?”
周蔷笑道:“难道你忘了,我还比你大上一岁呢,不叫你小鬼叫什么?”
从嘉嘿嘿一笑,说道:“我发觉你很喜欢啐人,这个习惯当真不好,身为夫婿,我得替你纠正一下。”
周蔷道:“那便如何纠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