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却不失敏锐。
也是这样的一种稳定状态，让周芳晴跟着感到放松了一丝，不再那么害怕，内心有一种安全感。
外面，张凌走到一群教授和学生面前，露出一丝狞笑，“诸位，不好意思，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我知道你们是这个国家的栋梁，只可惜……正因为这样，你们更应该死”。
郑教授声泪俱下，“张少校，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同志，你怎么能帮着外国人，欺负我们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
张凌一脚踹在郑教授身上，老头子连翻了几下，痛叫不已。
“教授！”女学生李玉赶紧跑过去，搀扶老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郑教授年纪这么大，你还踢得下脚？！”
“老子不仅要踢他，而且要杀他！”
张凌掏出一把手枪，直接就对着郑教授的脑袋“砰砰砰”三发子弹！
老人的脑袋被打出三个窟窿，顿时死在女学生的面前。
李玉都被吓傻了，尖叫着坐倒在地。
“你这个卖国贼！你会不得好死的！”其他几个专家学者愤怒大骂。
“我卖国？哼！你们这群天天吹冷气，过安逸日子的专家学者懂什么！？”
张凌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