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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萝飞针走线,可线太粗,心绪又不宁,那针几次都狠狠地刺入指端。疼一次又一次地刺激着她变得脆弱的神经。
子时。隐隐绰绰听得殿门前枝摇叶动。尔后,一股淡淡的醉人桂花香从窗缝丝丝缕缕漫进。
姬玉萝捂住鼻端一个腾跃越到屏风后躲着。
片刻后,殿门轻缓地被推开。一闪而进一袭鸭蛋青长袍男子。
男子大约三十来岁,眼眸细长,面容清秀,青丝松散半束于后脑。温文尔雅、有股浓浓的书生气。
穿堂风进,勾挂于镂空隔断后的轻纱忽一下子飘飞。
男子随手合上门。随后带着一股杀气大步向姜夫人睡的软床榻走去。
近床榻,一根一尺来长的木棍在手中横在胸前。
木棍光滑似玉,在宫灯的映衬下划过一道木质光亮。
他缓缓地把住木棍一端。一使力,一道寒光耀眼,一柄锋利的短剑亦然握在他掌中。
短剑扬起,屏风后轻轻荡出有重量的女音,“别动!你若动一下。我让你马上生不如死。”
凭着感觉,身后没有人。可却有铺天盖地的杀气。
男子持短剑的手保持在半空,沙哑低沉的声音与他清秀的面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