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一动不动的背影倒映在白纱上。
从体形上看应是一妇人一婢女,从姿势上看应是都是下人。
天楼话音刚落,一声瓷器砸向地的清脆响自门窗缝中飘出来。紧接着,一个声嘶力竭的妇人吼荡出。
“把那贱人给本夫人叫来。”
屋门一开,一小婢惊慌跑出,提拉着裙子向幽径跑去。
透出门,天楼与姬玉萝看见,一个翠玉缀髻,身穿睡寝衣的四十多岁妇人在屋内气极败坏地走来走去。而另一个年纪相差不多身穿粗布衣裙的妇人垂首,身形微颤。
听睡寝衣妇人这话是在争风吃醋。姬玉萝倒不急着出手了,躲在个花坛后静静地观着。
没会儿,一袭浅蓝衫的妇人扶着发髻,扭腰从回廊拐出,一小婢在前拎着灯笼。
人未到,那甜得能溢出水来的话便出来,“我说大姐姐!大半夜的听珠儿说你让她去唤陈媚儿,到底何事?莫非你也有兴趣看她一舞?”
妇人闻声跨出门槛,撇了撇嘴角,“本夫人才没那兴趣。三妹!你来得正好。我刚听说那舞娘扶了老爷去她的花艳楼了。”
来的妇人呆了呆,放下髻边手,“怪不得刚才着人去请老爷待会儿来我那吃宵夜,他说有公务。原来是这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