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楚画垂首,眼中泪光闪烁,嘴唇被咬得瘀青,她疾步走进屋去。没会儿,持一柄特大的刀英姿焕发出来。
纤纤素手抚过刀刃,脚步拉开,开始练起武来。
仇人就在屋内躺着,可却不能立即动手杀了她。心里憋屈得厉害,也只有挥刀才能暂时咽下心头那股怨愤。
闻刀鸣风响,天楼惊讶站起来。随后淡定。
武功不怎么样,只能算是刚入门。可她一娇弱女子,能舞得动那么大的一柄刀已是奇迹。何况那刀被她挥划得呼呼生风,气势压人。对付一般的江湖小人物亦是绰绰有余。
看大刀路数,天楼识得是姜楚陌的霹雳刀法。有幸欣赏姜楚陌的刀法,见柴禾啪啪地燃烧着,便撂了袍裾在屋前台基坐下。
没会儿。挥划大刀的姜楚画就累得香汗淋淋。
他道:“画丫头!不急在一时,歇歇!”
姜楚画狠狠地把刀投掷到泥地里竖着,正视天楼时盈起笑来,和和善善地向天楼走去,与他相捱在台基坐下。眸光盯着那已经在往上大冒热气的土罐儿。“天楼哥!这段时间,我爹娘可好?”
“他们……”天楼尴尬之下整理着衣袍,后道:“他们很好!”
姜楚画心中略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