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试探?
姜古笑得慈祥,不给姬玉萝一个看破心思的机会,端了那盆水走向院墙的下水处倒水,好似那称呼不过是应她的名而唤。
姬玉萝静站会儿,浑身蓦然充满了力气。
怀揣着无比的喜悦,脚步轻盈地向姜古走去,伸手接盆,“还有!我马上去端。”
端了盆水进屋。昏暗陈旧的背景,那一脸慈善的妇人恰好掀碎布帘从内室门走出来。
姬玉萝道:“叔娘怎不多睡会儿?”
“以前起得晚了,这日子都过成这样了还改不了那懒毛病!”姜刘氏边自责边向姬玉萝走去。
妇人在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真切,却一刹那两眼一黑。盆掉地,水花四溅,姬玉萝软软倒向地。
这一昏迷,姬玉萝竟昏了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里她反反复复地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她的孩子一分为二,姜古与姜刘氏手拿姜楚画手中的那柄大刀。刀上全是血,他们的双手也全是血,狰狞可怖地笑着。
呼一下挺身坐起,浑身汗水涔涔。眼中悉数是恐惧。
“我的孩子呢?”
床榻前,姜古正摸下颌胡须观察着姬玉萝。
屋内光线昏暗,哪怕他一脸担心,可倏地醒来的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