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憎恶地伸手探入天楼怀中。果然。在他的怀里摸到一片没被纸包着的雪颜花花瓣。
干干的花瓣早没有了昔日夺目的本色,薄如蝉翼,透着烟青色。
这是她给他的那片雪颜花花颜吗?
他没服用这花瓣?
他还恨她入骨?
姬玉萝怔怔地盯着天楼,只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稍后,便醒悟过来定是天楼为提防夏侯夜而藏了雪颜花花瓣于怀。
他是有准备而来。怪不得敢在太尉府饮酒。可还是着了道。
黯然神伤闭了下眼,把天楼扶躺好。想了想。把手中那片雪颜花花瓣放到天楼鼻端。
静等天楼清醒的空隙,她越想越气,掌捏碎了帐支架,也不管一半绣帐覆住床榻,带风奔出屋去。
受冷风一吹,潮起潮落的心绪渐而平复。
丽花院就在贵宾楼后面的不远处。大好机会,她不能放过,得去侦察一下情况。
遥远的地方,蓦然凭空传来几声狗吠。
有人闯府?
受声音诱使,姬玉萝向狗吠的方位奔去。
花瓣受影响偏离了天楼鼻端些,幸好并未从鼻端处滑落。
那清世异香一缕缕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