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嗦爬起来,怒火迸射的双眼瞪着姜楚画与红英,“老实交待,你俩谁撒落的油?”
灯油是用得极快的耗品,比胭脂水粉还用得快,却也是没有什么用处。
为了方便,婆嗦也懒得收入后院库房内,搁在了库房相邻的一间没上锁的小屋子。
谁都可以去取,不用禀明。
“不是我!”姜楚画首先。
红英脸色突变,恶狠狠地冲着姜楚画大吼道:“不是你,这么说是老娘我啦?老娘敢做敢当,做了不会否认!”
红英所言不假,她确实是个明着来的人。姬玉萝更加确定是姜楚画。
“你又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了?”
“这油直对你屋。明显是针对古姑娘。不是你是谁?”
“你再说一遍?”
“怕你不成!就是你就是你!”
瞧着婆嗦一时判断不出是谁,姜楚画与红英的争吵又要升级,为了姜楚画的安全,姬玉萝只得息事宁人。
婆嗦老胳膊老腿。摔得不轻,夜深寒气袭人,闻话,也只得道:“算了。古姑娘不追究,也就算了。”
众人无戏可瞧。一哄而散。
回到屋内,姬玉萝换衣裙时姜楚画道:“见着殿下了,是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