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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萝安心地享受着这种久违的滋味。
一个不留意,眼前的影像渐渐模糊……
穿过来的时间不长不短,五年!却好似过了一辈子。
往事一幕一幕缓缓从眼前掠过,最后定格在眼中的是幼小的儿子与天楼。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终是她心里最大的牵挂。
夏侯夜能注意到自己,正面相对,天楼难道就没留意到自己吗?
夫妻一场,看来他也是个绝情之人!
这种情况之下他还会为姜氏一族翻案吗?他于江一翁在府中又会采取什么施措?
脑后披散的如墨缎秀发重梳一遍,无一丝杂乱,婆嗦终于满意了。
扶了姬玉萝起身,姬玉萝敛了神,扶了扶额头,突然偏倒在婆嗦身上。
“古姑娘!”
婆嗦慌了,唤了几声,姬玉萝未应答,扶她到床板上躺下。折身出去。
见夏侯夜,姬玉萝还没准备好。她得好好理理思路。
“怎么还不来?”瞧着也过一个时辰,刺天在右怡音苑圆月亮门前着急地走来走去。
门里冷不丁奔出婆嗦,那婆子又慌又乱,“刺头!古姑娘恐是昨夜受惊吓过度,这会儿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