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这功夫婆嗦听到什么啦?
心头藏着的事与婆嗦有关,当下,心有些许慌。
覆下眼睑,笑道:“出去一趟回来变了样么?看我做什么?”
婆嗦半弯腰,把手中的那块布料抬高些,望着布料道:“老婆子是在想,姑娘皮肤白,穿上这粉色一定更加好看。只是这缎子不及大人赏的衣裙质地好。姑娘穿上有些掉身价!”
小鸢昨夜就对这衣料好了奇,闻言,立即摸了摸布料,收手后道:“这质地不差啊!比奴身上的好多了!”
婆嗦笑着瞥眼小鸢,“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姑娘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当然得挑衣料了。”
小鸢吐了下舌头不吭声了。
姬玉萝一下子被逗乐,向婆嗦道:“我哪有什么身价。说起身价来,我还不如你呢!”
婆嗦顿时紧张,脸也严肃。“姑娘可别不能这么说。在府中,还没有谁得到过姑娘这种殊荣。姑娘前程一片光明,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婆嗦话所指,不过是得了夏侯夜之宠。
姬玉萝放下手中瓷盅,望着那瓷壶时哀怨地道:“我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只求心安理德。”
挺腰而站的小翠翻了个白眼,随后不屑地往下撇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