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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来吗?从来都不放心她留在这儿。
天楼俯身,手指弯起,括了下姬玉萝的鼻梁,“危险也得来,你不觉得这极为有趣吗?”
不是极为有趣,而是极为好笑。夏侯夜若是知道天楼曾夜宿过这儿还不气得当场吐血。又想起刚才那事来,姬玉萝笑若灿花,“若是一定要来,为了安全,你还是弄套他们护院穿的衣服来。”
这是默许前来了,主意也出得挺好。天楼赞扬一笑,负手低头在屋内走了两个来回,停下时扭头郑重地望着姬玉萝。
他有话要说!姬玉萝这时才明白天楼为什么今夜冒险前来。
掀开绣帐,整理睡寝衣,捋了两下秀发,望着他。
“有话就说嘛!”
“我也许明日要出趟远门,回来的时间不定。”
姬玉萝的心一下子高悬,“去什么地方?”
许是察觉姬玉萝内心的变化,天楼在床沿缓缓坐下,大手抚着她柔顺的秀发,“韩郡余震不断,受灾面积广,且严重,父皇日夜内心不安,让我代他亲临灾郡。而且我早有此意。”
彼此之间感情日益渐深,只恨不能天天相守。
虽没相伴在身旁,却知道对方就在不远处的地方,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