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
寒风肆虐,怕冷着孩子,姬玉萝在片树下的阴影里脱了护院衣,接着脱下穿在里面的短棉外衫来包裹孩子。结结裹好,她再度穿上那护院上衣。
一直不哭不闹不吭声的孩子在这刻突然奶声奶气地轻轻唤了声,“娘!”
姬玉萝心头一喜,扎好腰间带,抱了孩子起来,“天儿!还认得娘?”
“有香,有香气!娘的,坠,子。”孩子一边结结巴巴地说着话,一边伸手去扯姬玉萝挂在颈部的月牙形木坠。
小小的,透出一缕缕淡香的坠子被孩子捏在手中,他便弯了弯如月牙的嘴角,笑得开心。
“天儿!”
孩子离开时太小,现在也不大,却记得母亲身上的香味,还知道香气来自坠子,这让姬玉萝甚是欣慰。
抹了把眼泪,又哭又笑地道:“娘带你出宫。”
孩子懂事地紧紧抓住姬玉萝前襟,“什么叫宫?”
“慢慢你会知道。”
出宫是首要,姬玉萝环目四顾,抱紧了孩子择近径飙射。
刚在临华宫宫门附近跃出,就见前方黑呼呼的那片林中飙出一个身子挺拔的高个子男人。
男人着黑色锦缎长袍,脸上蒙着黑布,一头银发在雪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