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不被太子所用,他依旧会留着他。
心里最祈盼来的人是当朝太子,那个据姬玉萝诉说,对她情深义重,是丈夫的太子。
这将是他杀了太子的最佳时机。
门吱吱呀呀响起,虽轻,却好似雷声。声声震耳,院中的人目光全锁住那正缓缓被从内拉开的门。
缝隙渐渐大了,一身雪白睡寝衣的女子出其不意地出现在门里。
她摇摇晃晃,有气无力,扶了下发,举头望苍穹。
夏侯夜定定地锁住姬玉萝,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清醒的迹象。
她眸光下移,便瞧见了他,先是向内缩了缩身子,后脸上浮现一缕迷人笑意。苍白的唇轻启,声音细小如揉拨出来的琴音,“公子!是公子吗?”
她现在唤他为公子,原来她可是唤他为主子。时过境迁,唤什么都无所谓了。或许,唤公子还贴切些。
夏侯夜为姬玉萝这一笑这一唤心花怒放,三次谈话,她虽处在浑浑噩噩中,如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却冥冥之中强力支撑,谈话不是很顺利,了解的情况不是很全面。
犹豫一下,便慢慢地向姬玉萝走去,“是我!”
姬玉萝使劲地掐着掌心,希望那疼能继续使她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