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孩子闯了这么大的祸,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我只剩这一个儿子了,他就算再错,我们这些当父母的也不忍心看着他天天这样受罪啊。既然死者是你的同道中人,那么你们必然相熟,你的本事也未必输给他们,既然那个女人已经变成了鬼,你肯定有对付恶鬼的方法能把她治住。你看看在场的这些孩子,都是家里的独子。如果我们唯一的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庭听了这话,脸色蓦地一变:她这话就带着赤裸裸的威胁了。
他虽然是兵家的执掌,可是在级别上确实不如他们其中的某些人。而且手里又没有实权,兵家前一阵已经把钟先生得罪了,万一再把他们惹恼了,怕是兵家这几百年的基业都要危险。
他倒不是眷恋权势,只是老秦当初离开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把兵家托付给他。如今兵家内忧外患,他不能再节外生枝,给兵家惹来不必要的纷争。
“你们先跟我保证他们是诚心悔过,以后不会再犯,我再试试能不能化解冤魂的戾气。”他沉着脸说道:“只是,这样做非常凶险,而且未必能成功,我只能尽力一试。如若不成,也请你们不要迁怒。”
对面的几个家长交换了一下忐忑的眼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