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直轻轻的叩了桌案几下,使得钱行回过头来对上他,他才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别说让陛下知道,就是传到了宋让连的耳朵里,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显得我们小家子气,这样的不知所谓。”
钱行一听这话正要附和几句,钱直却又开了口:“可是你要知道,这件事本就是冲着他们两个设下的一个圈套,难道就这么轻易让他们全身而退吗?老二,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都是自己家的孩子,能嘱托的就嘱托几句,不出事自然最好,万一真出了什么事,难不成事后再来后悔吗?”
于是钱行就明白了,这不是在同他商议,钱直的心里是已经有了定论的。
他不好再去反驳钱直,便点头应了下来:“祖父既然这样说,明日我就请廉铭一聚,将这件事嘱托他一声。”
钱直见他应下才跟着嗯了一声,才去打发荣姜:“你不忙着去查案子吗?可就一个月的时间,别杵在这儿耽误工夫了。牢里要是有什么事,我叫人第一时间去告诉你,快去吧。”
荣姜得了准话便欢喜了几分,起了身告辞,又谢过钱行一回,引得钱行玩笑了她几句,才从书房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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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程邑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