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吧。”
范二没应声，只是帅帅的举起了漏勺。
眼神依旧犹豫，气息依旧迷离……
——
行进的车上，钟尧无聊的伸出手指，在车窗上哈口雾气，再写些什么。
沐冷枫驾着车，速度不快，时不时的会回过头朝这边扫过一眼。
“喂，你在焰门多久了？”钟尧头也没回的问。
沐冷枫想了下，说:“十年。”
手上的动作滞了滞，“这么久？”
“嗯。”
“这么说，你也跟过老门主喽？”
“是。”
钟尧扭头，漂亮得无以复加的眸，定定地望住他，“那你就该知道，卓迩是怎么坐上这个位子的”
难得看到钟尧流露出这样的严厉，但沐泠枫却沉默了。
看到他的反应，钟尧冷笑着嘲弄道:“也对，树倒猢狲散，人都不在了，还能指望些什么？”
突然，沐冷枫朝旁边猛打了下方向盘，车子就停靠在了路边。
宽敞空旷的一条大道，直的朝前延伸着。
两人坐在车内，谁都没有先说一句话钟尧始终都是冷眼看他，无形中坚起的距离感，成了道墙，阻止一切可入侵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