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顺着脸颊落下,给不了适应的时间了,只想与她抵死jiāo缠。
庄典典费了好大力气才慢慢适应,身上已经是细密的一层汗,尽管房间里开着冷气,也驱不散体内的热。
他闷哼,双手撑着,把她摇摆得快要散了架。
庄典典心里骂,这家伙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不是都说第一次会很快的吗?骗人的吧
哪里快了,哪里快了啊?
看看墙上的钟,卧槽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喵的,吃顿宵夜都用不了这么久啊
可是,在他的努力下,庄典典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越过了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她要越过海洋,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抓住瞬间失踪的流星……啦啦呼啦啦……
终于,她一首歌没唱完,耳边就是他一声低吼。
随即,世界又都平静下来了。
“呼……”他趴在了她身上。
庄典典只觉得身上原来二百来块骨头,拼吧拼吧凑吧凑吧,还能剩下一百来块就已经很好了
这时,身上的男人抬起头,眼神迷离得不比二大爷症状轻。
他的鼻尖拱到她的颈间,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