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突然去世,他就帮着我舅舅打理堂内事物,仗着有些资历,堂内的大小事都想要chā上一脚。”
庄典典有些为黄宇鸣不平了,“那黄舅呢?任他这么嚣张?”
“每次想要有所动作,小娅就会找他哭闹一番。后来,我舅舅干脆就把天叔发配到偏远一些分堂口做分堂主,离得远了,这才消停些。”
“可是只要回来了,就还会是摆出一副他才是老大的样子。”看得出,袭墒昀对他的表现也很是反感,“我舅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和他计较太多,而且,怎么说他是和我外公称兄道弟的关系,这个面子他得给。”
庄典典听罢,只是摇头感叹:“官僚主义害死人啊”
袁震天喝着酒,眼神不时扫过那边一对窃窃私语的小两口,袁娅也是心不甘的偶尔一记哀怨的眼色扫过去。
“天叔,我敬您老一杯。”黄宇对他很是尊敬,毕恭毕敬的敬了杯酒。
“嗯,”袁震天反应不大,喝了半杯后,又将目光对准那两人,笑着说:“墒昀,和庄小姐在说什么悄悄话呢?连酒都不喝了?”
袭墒昀朝他侧过头,神情再坦然不过,“都是些夫妻间的情话,天叔不会感兴趣的。”
庄典典已经面不改色的拿起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