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阶上,一手搂着小黑,一手抱着小白,哭成了个泪人儿,“都他喵的是骗子一个比一个能骗骗老子好玩吗?说走就走……也不带我……”
“呜~”
“嗷~”
在她身后,秦啸嘴里叼着烟,默默的靠在墙边,她的哭声,就像根鞭子似的,一声一鞭,狠狠抽在他的心头。
——
翌年二月,天寒地冻。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连日来的积雪,在河马山积了厚厚的一层。
整座宗家寨在这一片皑皑白雪中,威严耸立,尽管年代久远,也不过是被遗忘在历史长河中的一粟尘埃。
“啊——”
一道嘶哑的吼声,惊到了林间几只乌鸦,“呼啦啦”的全都拍着翅膀飞走了。
随着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整座山寨活似被什么震动,瞬间便有了苏醒的迹象。
宗老的房间内,气氛压抑着,金木水火土五位长老都到齐了,还有他们的嫡子长孙等,将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躺在床上的老人,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金吒和木吒守在两边,连日来的守夜,两人熬得脸色很差,黑眼圈尤为明显。
就在这时,响彻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