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了。”
庄典典一滞,老实说,她对这个问题也甚是苦恼啊那家伙给人的感觉是特别的情绪化,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连宗家都能不放在眼里,他不会是真想月球三十年游吧?
宗诺言沉默片刻,只是说了一句:“他比我们想的,都要有野心。但他这人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同时也是他的致命伤,他很重情。”
庄典典听着,皱眉,并不否认。
“往往重情的人,可以分作两个极端,要嘛是为了情放下一切,要嘛就是为了情,不顾一切。他会是前者,还是后者?这就不得而知了。”
庄典典抬头看她,突然鼓起了掌:“精辟真是太精辟了我说小言言啊,你这智慧附体得有点让人蒙圈啊给个适应的过程行吗?也好让我做好崇拜的准备工作要不这也太突然了啊”
宗诺言的眸目又垂了下来,对于庄典典偶尔的跳戏,也是无语状态。
不过,这似乎也能合理解释了,为什么袭墒昀在对待她这个问题上,表现得有失水准……
“我走了。”她说,“跟你说话,是件很危险的事,容易拉低智商。”
庄典典,“……”
望着她的背景,庄典典嘀咕着:“有那么严重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