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到我们!”
“你让谁去送死?”
“就让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怎么着了?”
两人吹胡子瞪眼睛的,撸起袖子就要动起手,庄典典“啪”地拍下桌子,“有完没完?这都什么时候了,非要在这个节骨眼较劲吗?”
两人互相瞪着对方,可都不吭声了。
这时,木长老出声:“金大牙说得没错,去了只会被当成同伙。况且,我刚收到消息,据说是已经查清了宗家和鞋教有关系,现在可好‘死’无对证。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可是很难再摘下来了。”
土长老急道:“那怎么办?咱们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水长老:“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继续在河马山死守,二是去暗河的另一源头。”
庄典典倏尔抬头:“罗布泊?”
“嗯。”水长老说:“只要有少庭在,他定会把宗家全体人员安全带到那个地方,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木长老也是沉吟着,说:“我们必须要考虑到他们会遇到的实际困难。”
金长老:“比如食物。”
庄典典是在那呆了几天的人,还是比较了解那里的情况,她说:“泉眼里的鱼应该够他们支撑一阵子了,饮用水也完全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