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凉楮?”
“爸爸不能住这间,护士不愿意给换?”
“为什么不能住这间?”
“奶奶住过,爸爸不能再住了。院长,爸爸心脏不好,同样的病房,爸爸会睹物思人,不利于病情恢复。”
医院里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但她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臧偃生同意了她的请求,调换了病房。
耿凌骅依然昏迷着,凉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乱七八糟的新闻,一张图片接着一张图片的闪。
她低头看着手机,打开页,开始输入内容,原来北京与洛杉矶的冬令时相差16个小时。现在他应该还在机上。
咦?她是接受了他真的出国了这件事么?
吃完早饭回来的初婉秋,看着凉楮的背影。她手里捏着一份报纸,神情复杂的看着凉楮。听到动静的凉楮,转身,看到了初婉秋,她手机捏着报纸。
住院部和诊疗科之间是一片空地,医院为了方便病人散步,聊天。特地搭了一个凉亭,中间摆着塑料布花,中间是木制走廊。
凉楮与初婉秋坐在亭子内的廊道上,初婉秋手里的报纸转移到凉楮手上。
“你丈夫出国了,你知道么?”初婉秋选择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