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凌顾然只这一句,就明白,安若已经彻底的原来了沐逸庭,现在父亲还在丧期,他没有过多的心思去对付沐逸庭,但并不代表着这件事就算完了。
昨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经设想过,他的父亲死的如此蹊跷,如此离奇,这件事,会不会和沐逸庭有关系?
别的不说,就说绑架,怎么偏偏就是他把安若拐走的时候父亲遭到了绑架?绑架也就算了,怎么对付非要让他回来不可?绑架的目的无非就是要钱,但是为什么对付在折腾了一夜之后,却什么也没有要就又把父亲送了回来?
那些绑架的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沐逸庭觉得差不多了,就伸手在安若纤细的腰肢上轻轻的揽了揽,然后对安若说道:“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安若扭头看了沐逸庭一眼,又低头看了凌顾然一眼,凌顾然披麻戴孝,又低着头,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安若稍微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对沐逸庭点了点头。
就算她从内心是同情凌顾然的,但是现在此情此景之下,她也不能对看个人说一些安慰的话。
地位不一样,出境就不一样,有些话,她只能暂时憋在心里。
沐逸庭一路上都在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