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他回卧室继续睡觉。
说着,他挤了点yào膏出来,涂抹在周厌语手腕上,然后迟疑了。
毕竟周厌语是女孩子,他是男孩子。
周厌语二话不说挣开他手,随手涂抹开yào膏,ru白色在指尖缓缓晕开,凉凉的,刚刚还刺痛的手腕,这会儿稍微好了那么点儿。
“我爸以前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周厌语涂完yào,谨慎地放下校服袖子,遮住手腕,边心不在焉地不知道冲谁说,“很正常。”
意思是,她并不在意他刚睡醒那会儿的动作。
谢酌看着她,眼神有些奇怪。
周厌语挑挑眉:“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话很不服气?”
谢酌:“……”
周厌语挑衅:“那来一场?咱们凭实力说话。”
谢酌:“……”
他叹了口气,什么不小心伤着同桌的愧疚啊,老毛病犯了时的不耐烦啊,看见周厌语红彤彤的手腕时的烦躁啊,那些个负面情绪全被周厌语故意表现出来的嚣张给撩飞了。
他同桌,表面看着挺致郁的,怎么嘴巴就这么治愈呢?
于是他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顺手摸了根笔,点了点他同桌瘦削的肩膀,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