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豆浆,垃圾桶就在后排中间那块儿,她侧过身,手腕一用力就把空豆浆盒子扔进垃圾桶。
手腕还没有痊愈,酝酿了一个晚上,那圈红色已经变成了淡青色。
可想而知,谢酌昨天用了多大的力,不过疼倒是不疼,就是瞧着可怕些罢了。
谢酌昨天本来打算拉她去医务室,结果刚起身就被她反手一扣手腕摁在桌上。
周厌语眯着眼说:“扯平了,行吧?”
谢酌看了看她瘦瘦弱弱的小手腕,又看了看自己的:“你觉得你这细胳膊细腿,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周厌语当即不开心了,手下一用力,谢酌眉头一皱。
嘶。
这丫头力气居然这么大?
于是去医务室这事儿不了了之。
周厌语不愿意的事儿,几乎没人能强迫得了她。
谢酌也不行!
谢酌回去咨询了几位n市的朋友,放学就去买了点儿能用的上的yào物搁书桌上,只是早上刚睁眼就听见才整好的厨房传来诡异的噼里啪啦声,立刻爬起来去厨房捉罪魁祸首——他妈。
忙活了几十分钟,一顿早饭这才安稳吃完。
谢酌临走时忘了拿上昨晚买的治外伤的yào,半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