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酌:“……”
周厌语:“……”
哦,这可真是美妙的同学友爱。周厌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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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厌语撕了张草稿纸夹在桌缝中间,冷酷无情说:“从现在开始,这一个礼拜我都不想跟您讲话,请您不要越过这张纸。”
谢酌用食指戳了戳那张白纸,白纸软趴趴晃了一下,又坚强地挺立起来。
“啧。”
周厌语一笔杆子把他捣乱的手打下去,继续保持冷酷无情的表情,深入贯彻刚才说的话——不想跟他讲话。
“周小船,你这就太没有同学爱了。”谢酌说。
周厌语冷笑,不理他。
“真不跟我说话?”
谢酌微微挑眉,他眼型狭长,眼尾弧度略微上翘,随着他探身向周厌语的动作,刘海发梢轻轻点在他眼尾。
“你不跟我说话,咱们怎么练习合唱?”他慢吞吞说。
上节课音乐老师提出让他们俩上台合唱一首,谢酌果断说他小时候没看过葫芦娃,不会唱歌。周厌语想了一下,也很是严肃认真地补充说她也没看过,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没想到音乐老师不肯放过他俩,说今天不会没关系,下周音乐课可以再来,他们有一个礼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