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开水。
周厌语怏怏趴在桌上, 鼻子有点不通气,难受。
因为气温骤降,班里不少人都受凉感冒了,咳嗽声间或响起,垃圾桶都塞了不少卫生纸。
谢酌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周厌语, 拧开保温杯盖子,倒了一杯盖热水递过去:“感冒了?”
“嗯。”周厌语捧着保温杯盖子,吹着气,一小口一小口喝,嗓音弱弱的,听着精神很不好。
“去医务室看看?”
谢酌拧起眉,顿了顿,伸手在她额头上量了量体温,感觉起来似乎没问题。
“没发烧。”周厌语精神缺缺,“早上我量过了,就是稍微感冒了而已阿嚏!”
她闷闷地喝完热水,朝谢酌伸手,要来保温杯,好心提醒他:“你这几天离我远点,感冒病du传染的很快,班里都这么多人感冒了……”
她说这些话时,表情还有些小纠结,或许生病卸下了她伪装出来的几分冷漠,现在的她看起来柔软许多,皱皱鼻子时,眼里甚至闪过淡淡的孩子气。
平日里总是一副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冷淡模样,生病时,外表的保护壳不知不觉趋向软化,这样的人最容易触动人心。
明明应该担心她的感冒,但谢酌此时不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