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身体,谢酌正在看一张纸,手边还放着一个纸盒,见她醒了,瞥过去。
“还难受?”他问。
“还行。”周厌语端着表情,尽量表现得没那么虚弱,但低低的鼻音还是出卖了她。
生一场病真是要命,平日里什么威严都能给折了。
谢酌放下手里的单子,从yào盒里倒出一板yào,抠出两粒yào片,又拿着她的保温杯倒水,推到她面前。
“治感冒的,先吃两片。”他说。
周厌语愣了愣,兴许是感冒把她脑子搞迟钝了,一脸呆滞,模样看着竟有几分可爱。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yào?”
“上节课下课,去医务室临时买了点。”
所以刚才迷糊中听见的动静果然就是他?
周厌语沉默片刻,她想说她不喜欢吃yào,不喜欢和医院有关的很多很多东西。
可面对着谢酌那张脸,到了嗓子的话又和着热水和yào片齐齐吞进了肚子。
“外面冷么?”她小声问,抬头看了眼讲台,姜正尧没留意他们这边。
“还行。”谢酌说,看见她又想把他外套拿掉,补充了一句,“我都回来了,班里有空调。”
因为骤降的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