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画着些什么。
察觉到她的目光,谢酌慢悠悠抬起头:“看哥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报了名么?校庆那个表演。”周厌语说。
谢酌点头。
“你表演什么?”
“不知道。”
周厌语稍稍提高音量:“不知道?”
不知道表演什么,他报什么名?
谢酌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点了点,懒懒散散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没办法,我就把老许他们推上去唱个葫芦娃呗。”
许开升不服:“酌哥你不能这么坑人,明明是你报的名。”
杜行帅搁一旁点头:“可不是么,酌哥,要唱也应该是你唱,我和老许顶多就是个伴舞的。”
“我一直很好奇,葫芦娃到底要怎么伴舞?”周厌语说,“再说了,葫芦娃应该七个吧,你们顶多就仨人,怎么表演?一人分饰两角都不够。”
许开升:“我觉得酌哥一个人就能演全了,他天天那么多戏。”
谢酌:“我表演个金刚葫芦娃弄死你。”
许开升:“那不是大娃么?大娃力气很大的。”
周厌语:“金刚葫芦娃不是七个葫芦娃的综合体么?有大娃的能力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