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仅的是什么,此的又是什么,似乎没人听得出其中的深意。
后来乔俏特地观察过离谢酌最近的许开升和杜行帅两人的表情,那两人没觉得谢酌说的话哪里不对。
然后乔俏陷入了人生的思考,思考世俗的爱情和所谓的亲情之间,是否当真存在某个可以为世人容忍的相jiāo点。
一直到放学,她也没想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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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结束就是一周的结束,十三班不少学生早就准备好书包,只等放学铃声一响就飞奔到校门口。
周厌语懒得和那么多人挤着放学,索xing什么东西也不收拾,等放学再回班里慢慢收拾,等她收拾完了,学校门口的人走得也差不多了。
班里除了在做卫生的几位同学,剩下的就只有周厌语和谢酌了。
周厌语觉得谢酌可能吃错了什么yào。
“我有手。”她摁住谢酌给她拎书包的胳膊,脸色很冷,“书包还我。”
她收拾书的时候,谢酌一声不吭搁旁边给她整理桌子,整理完就直接捞过她书包,她都没反应过来。
“周小船,我觉得,”谢酌单肩挂着她的书包,后退一步,谨慎道,“我们应该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