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降温以醒醒脑。
她没有特别醉,只是酒精侵蚀大脑速度太快了,一时有些难以控制,起点喝醉的反应也正常。
她抵着窗户,抵着抵着,整张脸都要贴上去,谢酌在一旁看得好笑,掰着她肩膀把人掰了回来。
周厌语还要贴过去降温,脸上有点红,酒意正浓,浑身都热。
这下她可太理解刚才那群人醉起来为什么如此之疯了。
醉倒是不至于醉,只是酒劲缓不过去而已。
她拍开谢酌的手,咕哝:“好热,别拦我。”
她想凉快凉快。
谢酌不能撒手,见她仍然想往窗户边爬,索xing用力把她摁自己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外套。
“病才刚好,又想浪了?”他在她脑袋上低声问,“乖一点,忍忍就到家了。”
他的外套是凉的,刚贴上去还挺舒服。
周厌语第一时间没有挣扎,反而听话地蹭了两下。
谢酌动作一顿,缓缓收紧抱着她的手。
外套的温度很快开始改变,无论如何相比,外套始终比不上窗户玻璃上的凉爽。
周厌语又不高兴了,手脚并用想离开他,谢酌不可能放任她继续贴玻璃,几番来往之间,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