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两支笔不一样,笔盖自然也不合适,但他丝毫不在意,嘴角泛着浓浓的笑。
“但是我会很空虚,一空虚就会控制不住做出不符合大脑指令的事。”
周厌语只想把笔袋里的笔全扔他脑袋上。
许开升不怕死地凑过来:“酌哥,你家那美人是咱大佬么?”
“把咱字去掉。”谢酌说。
许开升:“……我靠。”
一直都在偷听的杜行帅:“官方盖章了。”
打发完两个明明自个儿还是单身,但听见别人脱单之后反而愈发激动的小傻子们之后,周厌语又开始思考该如何处置这两包零食。
想了三节课都没想到合适的处置方法。
最后一节课是弥勒佛的课,许开升虚弱地趴在桌子上,揉着肚子直嚷嚷:“饿死了,怎么还没放学?”
杜行帅:“刚上课五分钟而已。”
周厌语仿佛突然看见商机,瞄了眼正讲课的弥勒佛,小声问许开升:“想吃东西么?”
“想疯了,我现在就想从窗户跳下去飞奔去食堂。”
周厌语迅速从书包里摸出一大袋长条饼干,从桌子底下递过去:“烧烤味的,嫌干的话还有酸nǎi。”
许开升立刻一个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