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酌撩着眼皮,要笑不笑的:“你发烧那几天,是谁鞍前马后伺候你的?”
原来是那时候看了她的体检单。
难怪他平时闲着没事就往她手里塞糖和巧克力。
想到那次发烧住院,周厌语就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子。
“咳,快考试了,你赶紧回去。”她心虚地赶人。
谢酌摇摇头,感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周厌语无语,起身亲自把他送到楼下。
许开升就在一楼,瞧见他们俩,屁颠屁颠跑了出来:“酌哥,你怎么过来了?”
然后看见谢酌怀里的东西,诧异:“怎么这么多零食?粉色爱心?好俗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酌哥风格……”
谢酌和周厌语对视一眼,默契地把东西全塞许开升怀里:“送你了。”
说完,两人分头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许开升独自面对零食。
之后几场考试,周厌语再也没收到过零食和情书。
周末两天,学校贴吧又多出几个很热的帖子。
周厌语进班时,谢酌正支着下巴低头看手机,眼角眉梢带着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酌把手机递给她,她看了几眼,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