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听你这么一说，林一强大概不会进监狱了吧。”潘小妮立时有了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这下放心了吧，快上车吧。”
“嗯，领导就是领导，比我们这些当小兵的脑袋强大多了。”
“哦，有吗？我没觉得自己脑袋大啊。哈哈。”张阳在后视镜照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笑了。
潘小妮也笑了。只是，不敢大笑，因为脸颊还在痛啊。大笑的话，会扯动脸部的肌肉，令脸颊更痛的。
“你的脸没事儿吧？”看出她笑的不自然，张阳边发动车子，边问道。
“没事儿。回家用冰块儿冷敷一下就好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林一强揍的好。连你这么漂亮善良的女孩子都下得去手。真是畜生。”
“怎么，店长也觉得我漂亮啊。”
“是啊，你的颜值是挺高啊，你自己不觉得吗？”
“自己觉得颜值很高的，一般颜值都不高吧，呵呵。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颜值不高。”
“你可真会夸自己啊。”
“我这是自信好不好。店长，你知道吗？就在你来之前，我还因为颜值高被人家给夸成狐狸精了呢？”
“哦，谁啊？”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