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展于身前,头磕到地上,必然有带响。
那响声让欧美真听了,觉有些肉疼。她也想跟她学,把头磕出响儿来,可真正在头要接触地方的时候,两只眼睛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石头地面,想到自己脑袋和石头的硬度是多么的不成比例,她就忍不住控制住了自己颈椎的弯曲程度,让自己的额头跟地面保持一种她自认为的安全距离。
因为这样,她心里不免有些惴惴,害怕那位高人会因为自己磕头没有声音而不挽救自己失败的爱情。
只是,当她们磕完头,在她和毕佳敏眼神一对接的时候,她又有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那么认真的磕头了。因为,她看到毕佳敏额头上竟然在响亮地磕了几下头之后,隐隐有血丝渗出来了。
毕佳敏却对此毫不在意的样子,好像她的脑袋比较坚硬,那一点点红肿和淤青根本引不起她的痛觉。
她们磕完头,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跪在蒲团上,只是把身体的方向调整到了面对那位道长的角度。
道长没有睁眼瞧她们,却也知道她们已经磕完头了,这才开口说道:“既然来了,就是有缘,两位女居士,不知道所谓何来?”
道士说话,有点半文不白,好在她们也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多少也学过几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