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稳重了,要一切恰到好处谈何容易呢?
“你说。”
“不知太后是否记得早年您还是贤王妃的时候出过一则《女诫》,当时冀国一代贤妃乃全国女子表率,这本《女诫》盛行民间,因此太后的字迹想必读过此书的人都见识过。当时阑清正值研究书法,重养笔锋,见太后字迹端秀又大气,心生喜欢,不觉模仿。不曾想过有一日会参加宫考,臣女怕用原本就模仿的笔迹来写被太后看到,会冒犯于您,才临时用了左手,不曾想太后英明,目光如炬,还是未能逃过您的法眼,请太后降臣女不诚之罪。”
纳兰清所言不假,云瑾记得确有其事,这一切倒也说得通。她素手轻扬,“起来吧,都平身。”
“谢太后。”
所有人都惊呼一口气,这纳兰清倒是大气不喘一个,在场的人当中恐怕除了元熙,无不替纳兰清捏了一把汗。
云瑾看了元熙一眼,她立即会意,招手命太监将殿试题目发至每个人。纳兰清定睛一看,《纳兰商史》,著作署名纳兰清。这次,她可真的笑都笑不出来了,这是拿了她出的书来考她?
“这本书是天下首富纳兰家的从商之道,其中有一页是税账记法,哀家要你们在一炷香时间内说出这种记法的利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