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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又走神了?元熙慢慢挪步,轻叫,“阑大人,太后叫你呢。”
纳兰清听到元熙的提点,这才回过头,作揖,“臣该死,被皇上策马shè箭身姿吸引,竟没有听得太后叫臣。”
“你觉得皇上马术可还好?”
皇上马术怎么样轮不到她来评断吧,纳兰清不知她为何这般问,但还是惯例回答,“皇上是天之骄子,自是无人能及。”
“是吗?”云瑾拨了拨杯盏,将漂在水面的茶叶轻轻挑开,“哀家希望你跟别人不一样,不似别人只有一副官腔,哀家听多了阿谀奉承,需要的是忠诚和真诚。”
这是云瑾心底的话,她希望阑清是个纯粹忠诚的人,背景那么干净,可却如此深不可测,怎能让云瑾不心生担忧。
这种话也是一种暗示,她希望她的中令官,跟别的朝官不同。
“臣明白。”纳兰清当然能听懂云瑾言下之意,她看了秦煜一眼,发现他驾驭骏马后,并没有雀跃,连笑容都没有,甚至有一丝怅然若失。
云瑾定是了解儿子心思,才故意这般问自己。
小皇帝为何会如此呢?纳兰清能猜到一二,但也没有把握,所以不敢冒然乱说。许是想起他的父亲贤王,才这般失